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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家隔离了那么多天,天天躺床上啥也不想想啥也不想做。一看,已经快一个月没写过东西了,心里总还是想写点什么。
有个朋友,最近好像经历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心情不太好。打心眼里想帮助她,但是却又不知从何下手。
不知道是从哪天开始——可能是从迷上心理学那天开始?也许是从重生的那一天开始?谁知道了——如果朋友遇上了什么麻烦,我都会尽量伸出援手去帮助他们,哪怕可能当时我并不知道我应该做些什么。但我相信,陪在他们的身边,给他们一些我力所能及的陪伴,或许也能让他们稍稍安心一些。
不过,说句实在话,在这条路上,我也栽过不少跟头。我是一个很容易在帮助别人的时候将他人的情感带入到自身的人,而且一旦带入了之后想要脱离出去,难度很大。
自从上次踩坑坑到自己花了小半年走出阴影之后,决定要不要去帮助一个朋友却变的稍微有一点困难了起来,我不敢保证帮助的朋友这一次会不会再把我拉下水。当然了,出于善意推定,我自然会倾向于认为不会。但自那以后,如果不做好准备,我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敢直接介入了。
作为一个心理委员,帮助他人缓解、解决内心的困扰是我的责任,也是职务道德。但是心理委员这一职务本身就拥有着的风险莫过于移情与带入,如何让自身不被引入问题的漩涡中心变成那一个需要被帮助的人,及时的从中脱身将自身从问题中排解出来也成了一个十分重要的技能。有一说一,我至今仍旧不敢保证我能够十分熟练的完成这一整套行为流程,但我愿意用自身的微薄之力,帮助朋友们从中摆脱。
唯有自己强大起来,才能去帮助更多的朋友。
其实,我知道我自身存在着十分严重的性格漏洞与缺点,而且很清楚这些问题如果不解决甚至可能会要了我的命。生性懦弱的我,向来害怕看见朋友之间产生冲突,每当遇见这种情况,我经常在内心之中一种又一种一遍又一遍的去预演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任何情况,奈何我的脑子不是电脑,总还是会遇到一些意料之外的情况,甚至在思考的过程中就卡壳了,虽然我对几乎所有人都是持以善意推定的,但是在思考事情的可能发展轨迹之时,却总是在思考着最坏的情况,恐怖的恐惧感总是会从大脑顺着的我的脊骨传遍全身。思考时的每一个寒颤,都在具象化的表现着每一个令我发自内心恐惧的结论。
作为一个调停者,我可以很明确的说,我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称职的调停者。虽然调停者总是在倾听别人的诉求,但是,明明心中想要帮助他们的情感像火山喷发一样根本无法控制的喷涌而出,但我却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说不出,那种感觉真的是让人很崩溃的。为了不让自身的崩溃感影响到别的朋友,我每天都还要保持着笑脸,哪怕是皮笑肉不笑的假笑,也要微笑着面对世界。
就是这样,写作变成了我宣泄的出口,每一篇子夜随想,都倾注着我的全心全意,哪怕里面的内容是多么的让人无法理解我在思考些什么。
如果可以,希望我的每一个朋友都可以健康快乐的生活,不被生活所困扰。
从小到大,已经快活了20年了,被无数的人误解,被当做怪人,又有什么关系呢。虽然似乎已经和主流圈子脱线和不搭边。没关系,只要我能够帮助到他们即可。
永远记住,无论是多么困难的问题,无论是多么糟糕的情况,只要我们是朋友,那我一定会一直站在你的身后默默的支持你,哪怕刮风下雨,我都会在,为你种下一片可以休息可以放松的绿荫。
永远记住,世界和我爱着你。
我也不谦虚,留几张关于调停者的资料好了。